我爱的人有亿点点多,但是他们真的很好吖

【摹岚】落海(一)

苏摹×真岚......只看过电视剧预警

1.

真岚第一次见苏摹,是在星瀚云庭。彼时他被一群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人马追杀,打是打不过了,只有亡命徒一般逃蹿。

在这座陌生的城里,逃着逃着,也不知怎地就跑到了别人的什么什么大会上。

他才推翻无数桌盏,一时不察冒失地摔在地上,就见一身穿白衣的侠女几下扫飞了一群人。

他刚想赞声厉害,那侠女也叫人给打飞了,朝着正中央那神神秘秘的池子里落去。


苏摹便是那个时候从水中冒出来的。

鲛人好看的藏蓝色卷发随着飞身而起的动作,甩出几串晶莹的水珠。

他抱住了那个女人,缓着冲力微微转换角度落在地上。

真岚得以看见他的脸。


漂亮,精致,美,或是英俊?

真岚竟一时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,从地上爬起来却忘记了继续逃命,直到西京突然出手,隔开了砍向他脑袋的剑,他才如梦初醒。

巧的是,西京认识星瀚云庭的老板,又认识那位侠女,能跟那老板交涉。

真岚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,抬手指向那个漂亮的鲛人,“我要带他一起走。”


可惜,他这个被人掳来,自顾不暇的小可怜,发表的那点儿个人见解直接被当成了耳旁风。

老板都懒得搭理他,只严肃地看着同样想带人走的白璎。

“白璎郡主,您想离开,星瀚云庭自然不能阻拦。但这个人,绝对不能走。”


被西京大将军硬生生扯着带走的时候,真岚仍旧忍不住频频回望。

可惜啊,他打不过西京,也只能祝这只漂亮的鲛人好运了!


2.

直到第一次被带到镜塔,真岚才从西京大将军口中听到了那个匪夷所思的消息。

他是空桑流落在外太子?!

在一系列震惊挣扎之后,好容易被西京说服尝试进行黄天的测试仪式。只是被赶鸭子上架又测试成功之后,真岚才后知后觉,他都是太子了,为什么当初想带走个鲛人还那么费劲!


可惜他根本下不去镜塔。

大司命就像是看孙子一样看着他,天天监督着让他看书学习。

真岚身上还带着源自部落的痞气,实际上,他对这些突然出现,打乱他生活的空桑皇室以及这些什么青王白王的,没有丝毫好感。


诶,别人让他往东,他偏偏要往西跑跑~

总归自己不爽了,也不能叫别人太好过。

真岚坐在藏书阁里,又是要吃的,又是要看杂书,把大司命气跑之后,才悠哉悠哉地换了大司命先前想叫他学的云荒历史来看。


不过藏书阁里这么老些书,真岚真正感兴趣的,想要学的,还是那些教法术的。

被人按着打太怂了,还是这种能教人自保的书实在。

他一边噼啪地吃着花生,一边指着书桌上一摞法术书,“你们都给我等着,看小爷分分钟学会你们,谁再追着我打,我就,我就......我就把他们全都吊在树上,挨个打屁股!”


3.

真岚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见到那个漂亮的鲛人。

实际上,以前在他们那个部落,鲛人远在传说之中。

大司命叫他读的那些历史书还是有些作用,能让他知道鲛人在未爱上一人之前,不会分化性别——也就是说,这个漂亮的小鲛人,还不确定未来是男是女。


而且,他好像还变成了个小瞎子。

穿着一身月白衣袍的真岚伸手在鲛人透白的眼珠前晃一晃。

原先那双灵动好看的眼睛,此刻只会呆滞地盯着一个方向,感觉到有风从他面前扇过,疑惑地顿住脚步,微微偏过头。

“可是,有什么事?”


真岚故意掐着嗓子,语调尖细地回他,“没什么事,就是觉着你眼睛坏了,怎么也被送到这镜塔上来。”

苏摹微微偏头,清冷的面容上透出几分可爱,反将真岚一军,“怎么,镜塔上来伺候的人,竟然还有男子吗?”

“你这说的是什么话,大司命,西京大将军,皇帝,白王......这镜塔上的男人一点儿都不少好么。”真岚振振有词。


苏摹微微一笑,欠身朝着语音传来的方向行了一礼,“这么说,你是位大人了。”

真岚顿时被他噎住,迟疑两秒才清清嗓子咬牙道,“我是什么大人,是这些大人也需要伺候,我就是伺候他们的人!”

“聊了这么久,还不知道你叫什么,我叫真......风,你呢,我该怎么称呼你?”

“真疯?”苏摹忍不住翘一翘嘴角,叫真岚又看呆了眼睛。

不知道为什么,眼前这只小鲛人,一举一动,都让他觉得莫名温柔。


仿佛是吹过杨柳河岸的微风,又像是童年时代,入睡时候母亲总会哼唱那些古老悠远的腔调。

“苏摹......我叫苏摹。”


4.

从那日偶然碰面之后,真岚泡在藏书阁里的日子便更多了些。

除了学习之外,他还努力在古籍中翻找能治疗眼睛的法术。

当然,每日不忘的还有跑到小鲛人面前去刷一刷存在感。


在真岚口中的自己,是个倒霉被抓上镜塔做奴隶的小可怜,每天被逼着干各种活,天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,那些大官简直不拿他当人,就支使他干这干那——实际上他在变着花样吐槽大司命天天让他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课程。

他时常说得颠三倒四,苏摹也从不拆穿,只是笑着宽慰他。


以至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真岚都怀疑苏摹其实早就知道那个真风就是空桑的太子真岚的。

可真岚等到一百年后,看见化生成男性的苏摹才明白过来。

苏摹其实根本不在意,那个天天在他耳边聒噪的人是谁,是什么身份,想要做什么?

在小鲛人的心里,装的只是白璎而已,多余的人或事,他便放不下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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